丶林清清浅

折花载酒少年事 终有不复少年时

《山外小楼夜听雨》 下 圣教cp

睡前脑补 圣后伤成那样能活过来怕也是教宗偷偷干了什么 当归补血 长得好怕是血气灵力滋养 他做的好尽啊 让圣后杀他的那一刻都没有眷恋没有内疚 圣后知道五石散都不去解 真的不是教宗暗地做了什么暗示吗 圣后到底怎么爱人的 没办法 我就是心疼教宗 想为教宗开脱 就是喜欢寅行道 他做什么都喜欢 坑好深

闲人杳杳:

    本来人设写的是武则天,谁知道写崩了,写成了吕雉,没办法补回去,也无奈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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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果然,一切都已变了天,这后宫,前朝已是她萧澜的天下,寅行道下令,将寅南废黜为七珠亲王,前往封地——代州。这小人一旦得志,怕是原形毕露。


    寅南出发了,回头望了望城楼上的小阁,她终究还是没有来来,也怪自己,,临行前却没有拜别母亲,寅南不知,她所有的消息皆被萧澜封锁,这一别,怕是很难相见了。


    天海得到消息已是三日后,此时寅南已远在千里,她不相信寅行道竟然如此对待他,便要去讨个说法,她知道,他此刻一定在缱绻殿。


    “圣后请回吧,陛下说了,不见圣后!”


    殿外,李公公已看不下去,这圣后已跪了两个时辰陛下竟一点也没有心软,下了逐客令,可天海哪能放弃,依旧跪着。


    雨不争气地落了下来,断线的珠子打在她的身上,再冷哪会有心寒?寅南出生之日,他们吵架,天海在雨中淋了一天,孩子早产,几番周折才保得母子平安,自此,他承诺过,不会再让她淋半点雨,后来,他还是食言了。


    衣衫已经湿透,雨滴顺着发髻落了下来,体力渐渐透支,再也撑不住了,就这样侧倒在地上,李公公忙去禀报,却被寅行道赶了出来。


    “母亲——”陈长生来了,今日他恰好与有容从南靖归来,本想向寅行道请安,却被告知他在萧贵妃这儿,便来了。


    李公公也求得了一丝心安,长生抱起天海,朝着殿内,冷冷道:“若是母亲出了什么事,寅行道,你以为你的帝位还会保得住吗?”


    行道听到此话,怒火中烧,“反了反了!”


    萧澜走到他身边,坐在了他的腿上,举起手中的酒杯,妩媚道:“陛下气什么,妾在身边呢,陪妾饮饮酒吧,好不好嘛!”他捏了捏萧澜的鼻子,顿时笑了出来,“调皮!”


    天海高烧不退,一直昏迷不醒,身上越来越滚烫,可那心越来越凉,就连那气息也已断绝了。有容去找了太医令,却都吃了闭门羹,这是要断了天海的生路啊!


    长生深知自己的血已再无药性,就是商行舟来了也无力回天,唯一能做的,只有听天由命。


    “行哥哥,别走——”天海喃喃,睡梦中也不忘他,可这深情又能算得了什么?


    长生听得一清二楚,他不明白母亲的性子为何变成了这样,当初那个满身傲气的天海幽雪去了哪儿?她的帝王气势早已被深宫磨得一干二净,她处处让步,可被人逼上绝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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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这雨啊,还是没有停,天海望着雨景,别有一番滋味,那年,她高烧不退,寅行道没有丝毫关心,她的心也已经死了,天命护佑,她逐渐好转,凤凰浴火,涅槃重生,她终于明白权利的重要性。


    思绪回头,不知不觉,晶体滑落,每次想起他,都会流泪,明明心都已经灰了,怎么还会有感觉?


    寅行道,我的转变你可知道?或许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,你当初和我在一起,也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对吗?我没有她年轻,没有她妩媚,我什么都不如她,所以,我更要杀了她,夺回我的一切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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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醒了,也狠了,她再也不会如那绵羊般温顺,她知道,这次是幸运,碰上长生,可下一次就说不准了,她也要为自己,为南儿而活。好在,寅行道没有绝人之路,凤印还在她手中,不仅如此,连他都不知,虎符也在,她想将寅行道拉下龙椅轻而易举,可她的目标,仅仅只是萧澜和寅恒。


    “奉圣后懿旨,贵妃萧澜自恃恩宠,目无尊长,遂软禁于缱绻殿内,任何人不得进出。”


    行道得知此事,提着剑来到了凤栖宫,天海缓缓从内室走出,一袭红衣,换上了多年未有的妆容,倒把行道给惊呆了。


    他拿剑指着她的心口,她两指一夹,轻而易举地折断,对上了寅行道惶惑的眼神。


    “陛下金安。”


    “你为何要如此做?澜儿没有朕伴在身旁,她会心慌,晚上她怕黑,朕……”


    “够了!”天海已听不下去,他记得萧澜这么多,而自己呢?活得这么卑微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爱与别人晨暮日常,她又怎能忍受?“寅行道,疯够了没有?沉迷美色,夜夜笙歌,倒挺快活,你可知皇宫外已民不聊生,也对,你又怎会知道?”


    “放肆,朕的名讳可是你能说出?朕,朕要杀了你!”说着,往天海冲去。


    天海一拂袖,寅行道翻落在地,这些月,他日日饮酒,可酒乃修炼之大忌,他的功力早已不如从前,“来人,陛下突发疾病,神智紊乱,着在宣室好生修养,朝中大事,由本宫亲自决断!”


     “天海幽雪,你……”   话音未落,一掌劈晕过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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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雨停了,太阳吝啬地从云缝里洋洋洒洒地照射出来,一抹阳光照耀在了百草园的一角,奇怪的是,有一株药草莫名的生机勃勃,是当归。


    当归当归,夫君应当归来,道昨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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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朝堂上,天海以欺君罔上的罪名处置了寅恒,流放边疆,违令者,杀无赦,颁布懿旨,迎恪王寅南回朝。


    萧澜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,从缱绻殿闯了出来,逼向凤栖宫。


    “天海幽雪,你给我滚出来!”


    天海缓缓而出,萧澜感受得到她身上的杀气,“魔族公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?”


    萧澜一惊,她怎会知道自己的身份,明明血气已被遮掩,她怎么可能?不,她一定是试探。


    “天海幽雪,你想必是老糊涂了吧,本宫乃大周贵妃,怎可能是魔族公主?”


    突然,天海似是消失一般,萧澜并未看清楚她究竟去了哪里,也未发觉身后的气息。


    “这孔雀印记藏的可真深。”


    “啊!”萧澜不知身后有人,倏忽间的声音将她吓得不清,转过身退后了几步。“让萧恒继位,为魔族铺路,这棋子下得可真好!五石散还够用吗?”她伸出手,手中燃起了烈火,逼向萧澜。


    “你,你怎会知道五石散?不,不可能!”


    天海手中的圣火愈燃愈烈,直至化作一团火球冲向萧澜,她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,顿时身边有了煞气包围,脖后的孔雀印记闪烁着紫光,那眸子更像是染了血一般。


    萧澜不打自招,手中出现了玉兰剑,朝她刺去,“你以为凭你的修为就能斗得过我?”天凤之翼,红莲圣火,光凭这两样,萧澜便已落了下风。


    最后一招,致命之招,天海本可取了她的性命,可有一挡在了萧澜的前面,是寅行道。那一招本就是用了十成功力,他必死无疑。天海不知,寅行道会从宣室闯了出来,她不信,他竟可为了那个女人付出自己的性命。


    “我生她生,我死她死……”这是他最后一句,是对天海说的,她不知其中奥妙,“噗——”萧澜也喷出一股猩红,瞪着眼睛望着寅行道,似是不甘,“你……你好狠的心……”随后,气脉断绝。


    天海望着地上的二人,笑了笑,竟然让他们死在了一起,当真是她仁慈,“来人,将罪人萧澜带到乱葬岗,随意埋了。”


   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他的,蹲下身子,吻了吻他的额角,怕是这一年来他们最亲昵的举动了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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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寅行道,你那八字究竟是何意思?


    天海怎么也琢磨不透,越想越是糊涂。


    不知不觉,走到了百草园内,那株当归长得真好!天海又看到了他,他就站在那凉亭里,她踱步走去。


    “回来了?”


    “回来了!”


    “不走了?”


    “不走了!”


    天海望着空荡的凉亭傻傻地笑了,真如初见般纯真,远处,寅南心疼地望着,王后取了件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。


    “媛媛,你说母亲与父亲究竟发生何事?”


    独孤媛握住了寅南的手,安慰道,“陛下,既然母亲不愿说,那就不要再过问了!”


    寅南微微颔首,母亲深受相思之苦,如今,这臆想症怕是越来越严重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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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阁楼独酌,听一夜相思愁,可最后却让人烦忧,心事难收,芙蓉花早已凋零,晚风拂柳,却难诉尽离愁,当月色温暖小楼,是谁又在弹奏那曲思念长留?她无言,泪水也已长流。


    寥落一生,心下难舍,执意不肯消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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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由《山外小楼夜听雨》改编,大家可以听听哦!
    当然还没结束,还没解释好寅行道遗言的玄机怎么就能结局呢,对吧?下一篇可能有些乱。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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